其实薛知景说要出恭根本就是编的,此时被对方拆穿,自然不能真的一起去外面的草丛,到时候没有声音还要憋出来吗?

        哎呀,突然又觉得肚子没有那么不舒服了,我们回去睡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薛知景脑子里急速地思考着如何才能脱身,到没有想到萧烈歌竟一把拉过她的手腕,拽着她一起走到了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睡里边~

        ???

        薛知景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那张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对,快上去,我知道你想逃跑,小奸细。萧烈歌凑近她的脸,一脸看透了她的样子,你快打消这个主意吧,小的时候跟着我哥哥在林子里捉野猪,我可是有过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的经历的,你以为我睡着了,其实一点动静我都会惊醒。

        都被人看穿了,薛知景也根本不想收着自己愤怒的情绪了,这个讨人厌的死小孩,在野蛮教育下长大的草原小狼崽,气死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薛知景爬上了床,将上面的毛毡毯狠狠地摔了一通,然后钻了进去,背对着萧烈歌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烈歌被摔起的毛毡毯上扑腾出来的纤维绒闹了个鼻痒,有些诧异地看见自己的奴隶跟自己在那儿发脾气,竟还觉得有些新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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