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才落,方云寒刚刚还冷硬的心忽得窜上一股滚烫。
玉书前来打听,定是小小授意试探。偏这份欢喜,被误打误撞的张媒婆捻得粉碎。
狭长的眼眸猛地睁开,恼意暗藏,“糊涂,如此重要之事怎得不早说!”
一把拂开怔愣的安生,青衫如风,极快地将吹得七零八落的结香抱回房内,桌上的茶还温着。
他却又背上了药箱。
“师傅,外面云厚,怕是有雨。”急急地上一把油纸伞,安生拿了蓑衣准备跟上。
“今你就不用跟着了。余婶公爹的病,遇风雨必犯,用不了多久。”方云寒拍了拍安生肩头,眉目温和,“结香花娇嫩,你留下来好生照看。”
合着这花经风雨,也就半盏茶的功夫?
安生一愣,垂头应得恭顺,“.是。”
风吹得纸窗呼呼作响。
“姑娘喝些茶顺顺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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