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还挺精明。
刘士坡点了点头,并没有怪秦远,反而有些欣赏他,和聪明人打交道固然要留心,但是还是好处多于坏处的。
正说着,门外脚步声响,浮山先生到了。
他进来行了礼,先替刘士坡把了脉,又开了张方子交给了管家,管家正欲离去,刘士坡叫住他说道:“慢着,秦大人也受了伤,等一会儿把方子一起拿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管家闻声退到一旁等候。
浮山先生看了一眼秦远,目光平静,“秦大人哪里受伤了?请让在下一看。”
秦远也没有矫情,把袖甲解开,袖子挽起,露出小手臂上的伤口,伤口长而深,创面很小,但是看得出来伤人兵器很锋利,浮山先生的眉心一跳,“大人此伤好生奇怪。”
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刘士坡凑过来问道,他的目光在秦远的手臂上一掠,心道这小子当真是从京城来的,没有出过什么力气,也没有吃过什么苦,皮肤跟个女人似的白嫩。
“伤口窄而深,”浮山先生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瓶,抬手上药,宽大的袖袍挡住了刘士坡的目光,“明显不是刀剑之类的兵器,倒像是极细的铁丝一类。”
“噢?”刘士坡一愣,目光微微一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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