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远神色如常,沉吟道:“刺客并未抓住,事情究竟如何,下官也不清楚,不过……”
她顿了顿,没有再说,刘士坡眼皮一抬,“不过什么?秦大人但说无妨。”
秦远犹豫了一下,“许是在下看错了,刺客的身手……依稀有些眼熟。”
“噢?”刘士坡目光一亮,“怎么说?莫非秦大人发现了什么?”
“这……”秦远吱唔着不肯说,“下官不敢妄断,实在没有证据,不敢乱说。”
“此处没有外人,”刘士坡看了看门口,“秦大人有什么话还是直说的好,否则的话,看出了什么反而不说,昨天晚上是刺客没有得逞,这万一要是出了人命或者拿了府中的什么东西,岂不是更加不好?再说,如果能够猜测出刺客的身份,总比一点头绪都没有的好。”
他的声音微凉,目光闪烁,秦远急忙站起身来,拱手说道:“是,大人说得极是,那下官就直说了,下官自京城来,知道一些官员的府中有养死士的习惯,那些人身手利索,兵器特殊,昨天晚上刺客明显身手颇佳,下手狠辣,而且来的两个刺客,有些地方惊人的一致,尽管他们极力掩饰,但是还是有一些明显的训练过的痕迹。”
刘士坡的心头跳了跳,“你的意思是说……他们是京城中来的死士?”
秦远苦笑了一下,“下官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根据眼睛所见,直言禀告大人罢了,至于他们是什么人,下官没有足够的证据,无法判断。”
刘士坡明白她的意思,这是不想担上责任了,毕竟没有明确的证据,到时候错了,怪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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