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朝廷在与北辽谈判时,就有了后手。这所谓的后手,便是这群叛军和家眷区别对待的方法······”
吕惠卿是最喜欢琢磨官家的,从很早就这样了。他总觉得官家的意思并不是想章惇所说的,更不是想王安石所说的给内阁增加难度。
吕惠卿着重考虑了官家说的:叛军是叛军,家眷是家眷的说法······
“吉甫,详细说说。”
王安石可能是年岁大了,也有点向富弼做首相时的味道了,不再突显自己,而是尽可能的协调内阁与内阁,内阁与臣工,内阁和官家等等的关系了。
不过,该背的锅,还是要背起来。这时候他也知道了,当初的富弼富彦国,在内阁与官家之间,也背了不少锅。
“王相,诸位,惠卿以为,耶律乙辛反叛,除了野心,也存在他的诸多做法被辽皇察觉,考虑自己下场的原因。之所以反叛,还是想给自己博一个可能。”
“而那些追随耶律乙辛的死忠,同样如此。参与了耶律乙辛的诸多事务,从坑害萧皇后,谋害太子,再到最后的皇孙。只有在没有任何退路的情况下,才会有这般的死忠。”
“如果说开始起事时,这帮人还是为自己博一个不错的将来,可现在,他们更多的是想着如何能活命。”
“朝廷一旦与北辽接触,不管最终如何,这群叛军的命运几乎是注定的。他们会怎样?惠卿以为,要不就是破釜沉舟,再蓄积力量鼓起勇气跟北辽作战。还有一个可能,就是耶律乙辛故伎重演,以无赖的做法,将叛军化整为零,入国朝境内祸乱。”
这几乎是肯定的。耶律乙辛第一次派兵入境祸乱,没杀一人,就是为今天做准备。同时,那一次的行为,也是在给大宋朝廷提个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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