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过程,章惇相信官家很清楚。在查验功劳时,不管是太子还是内阁、兵部、枢密院,都忽略了段廉义人头这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官家猜忌,不如如实禀报。章惇了解官家是怎样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所谓,段家人也就是个段家人了,是出家还是逃亡,对国朝而言没有区别。目前郑介夫与敬亭在大理还算控制的住。死不是唯一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况且,在此事上,皇后和太子也都宽容,并没有要求怎样做,甚至到处说情,让朕放手…~恐怕太子也问你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曦见章惇要解释,便摆了摆手说:“你们忠于朕,是因为朕值得你们付出忠诚,但朕不至于细微到你们无所不言的地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跟太子,那是你们交往的情义,跟忠于朕不冲突,没必要跟我解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,对朕而言,如此这般处置一个有才华的儿子,又何尝容易?只不过,朕不希望大宋皇权更迭像前朝那样,充满血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朕并不一定要求长幼有序,但大统的继承,还是以国朝的发展需要为标准。相对于太子,他还是太激进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赵曦感叹,章惇自然不会随便参言。随便不是无所顾忌,宫墙内的事,不是臣子该掺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说了,这次大功,朝廷该赏。朕想问问,你有何想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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