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并无此意。这么说吧,纵观历史上的改朝换代,多数是自北向南的。不管是周武灭商,还是秦皇一统,以及后来的魏晋、五胡乱华,一直到前隋大唐,都是自北向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朕从来不觉得南边会对国朝有多大威胁,反倒是北边。北辽腐朽,而再往北的那些蛮族,由于生存条件艰苦,也造就了他们的特性······不畏艰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之所以在发生这般事件后,仍然留他一命,其实是出于他既然自命不凡,就给他一个闯荡的机会,也是为我大宋留一条后路,以备不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曦这样说,可对于章惇所说的那些,倒也有了些兴趣。不过,这事需要留在后面······能不能立足才有资格获得支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此言,是彝叔所揣度的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相互说这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是,种彝叔大局观甚好,有些事臣多于他商量。彝叔是见臣纠结,便如此分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尔等以为,他能否成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,恕臣直言。臣以为,就凭现在的实力,恐难以扩张。臣没有纠结那人头是否是段廉义本人的。是臣以为,从善阐城逃出时,段廉义应该席卷了大理王室的珍藏,那将是在安南境内立足的基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况且,随行的军将,也多是大理王室近卫。臣当时一直考虑这是官家谋划,所以担心硬致死段廉义不利于立足·····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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