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说前朝之祸,彦博以为倒也不必担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出此言?宽夫,前朝以强而亡,皆因武将权限过盛。若非有此虑,我等又何必多此一举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稚圭兄,执拗了!彦博执掌西府,自是知道如今大宋军伍强盛的根源……皆由军备,也就是火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驻防新军常规装备的弹药,一般是根据战事七日量储备的,也就是说,一旦有战事,七日内朝廷不发弹药,国朝的任何一支军伍都还不如原来的禁军作战能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仅如此,工坊城每半年有一次巡查清点,甚至要对照弹药的编号……这种编号是工坊城独有的,或者说火器作坊独有的,像密押。根本就不存在武将作乱的基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好话,他文彦博不比韩琦差,还不是单纯的喊口号,是用事例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此心知肚明。韩琦对这情况绝不会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明面上,他俩是在办朝事,那怕是措施失当,在没造成混乱的情况下,官家也不会随意处置他们这个层面的相公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暗地里,说些冠冕堂皇的话,给自己一个坡,给官家一个面子,这事应该就这么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看来,武将在云应四州矿产上得利也说的过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题经这么一说,立马就变成了两位相公在商讨朝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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