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稚圭,熟读圣贤,千古留名是我等士人执着追求。官家闲聊时曾言,他的终极目标是农无税!那将是何等耀世的大业!如今正值百年之大变革,有此中兴之象做底,想来这煌煌史册必将有我等卑名!”
这些事,富弼在脑子里转过,当他条理的讲述出以后,就连自己都无法平静。
韩琦恭敬的起身,躬身向富弼致敬:“韩琦谨受教诲!”
同样议论官家所作所为的情景,王安石王大参家里也在进行着。
“人不可能会谋算十年之后的事,这些都是巧合罢了!吉甫兄此言荒缪了。”
王雱一直以为他的聪慧不比任何人差。当吕惠卿细说官家种种谋划后,他是不信的,甚至以为谁信谁愚蠢。
“元泽……不得无礼!”
这是王安石第一次当着外人呵斥自己的儿子。
儿子确实是人中龙凤,诗文政事,不输同龄任何俊杰。就是……就是容人之量有点小了。
“吉甫,果真如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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