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到去岁的勤政殿大兴土木,还把御史言官一并挖坑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年又新创贡院营造。把所有的事串联起来,你敢确定这一连串的事件没有关联吗?谁又敢肯定的说,这些只是巧合?反正我富弼不会认为是巧合!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富弼说得玄乎,但韩琦实在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得当年的粮食大战,漕运和粮商苟合,逼迫朝廷。官家又是怎样应对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我等亲自参与的新钱之乱,我等都以为仅仅只是新旧币种的兑换,损失只是一些财货之道上的差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后来大相国寺怎么了?在用新币铸塑像时,把多年的家业在那一次全败了。如今除了皇家银行,可还有可以放印子钱的大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稚圭,凭良心讲,你敢确定在铸造新币时,官家没有在谋划大相国寺吗?当初你我二人在场,官家见大相国寺僧人到来时的轻松,我至今记忆犹新。若说官家没有在为杜绝铜钱和铜器的价差做预防,我富弼不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十年谋划,终见成效。如今的国朝,军卒虽不敢说勇冠天下,配以军备,足可以与西夏北辽对抗。而轨道贯通,易货丰靡,商税十出一都能占国朝七成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工坊城时有新品出产,新奇而实用之物即将遍布国朝诸州府郡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冗兵之弊得以缓解,冗官之弊正在改进,冗费之弊业已改观。这一切哪一项可曾脱开官家谋划?我等正迎来大宋百年之腾飞境遇,莫纠结君臣制衡,有大宋中兴之期望,我等附于尾翼又怎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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