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这个词,林游还是第一次从时珩嘴里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时珩对“老司机”这个形容颇不满意: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对我有这种误解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游:“我想想......哦,去年那个法国导演找你帮他的文艺片配乐,就是今年拿了威尼斯金狮奖的那部片,电影里巨多黄|色|片段,你谱的曲太绝了,色气值爆棚,以至于我们工作室那段时间拒绝了好多有色影片的邀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珩淡定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叫艺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得,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珩不再搭理他,叫王姨收拾了吧台上的餐具后,道一声晚安,便兀自上楼休息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洗漱后,时珩特地跑去瞧了眼芝士,看它已经趴在狗窝里流着哈喇子呼呼大睡,时·老父亲·珩露出了慈祥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往日,时珩睡前总要练一会琴或者记录一些新曲灵感,可今日,他路过琴房和书房时莫名产生一丝怠懒,于是径直回了卧室,半躺上床,同时将天花板上的吊灯调至略暗的暖光模式。

        时珩:【在干什么?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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