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不会和隔壁楼那只公二哈好上了吧?”
“别乱说。”
时珩一边温柔抚摸芝士的下巴,一边冷声道,
“下周找时间带她去绝育。”
林游抿一口杯中的干邑白兰地,露出老母亲般慈祥而怜悯的神情:
“残忍,为什么你可以谈恋爱,我们芝士就不行?”
揶揄的眼神落在时珩脸上,林游不禁想起几个小时前时珩刚回家时的情形,那叫一个春光满面,唇角上扬的弧度无论如何下不来,走进家门得知芝士把书房里的景泰蓝耳炉撞碎了之后,竟然笑着给这只傻狗加了一顿餐,甚至亲自带它去附近的狗狗广场遛了一圈回来。
时珩没告诉林游今晚具体发生了什么,林游隐约猜到有大进展,不敢细问,只能旁敲侧击问问老板大人的心理活动。
时珩眉目温和,嗓音清清浅浅:
“有点紧张。”
林游登时来劲了:“真的?原来你这么纯情,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司机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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