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时舒,也再一次踏入了皇宫。
宫中大乱,各自奔逃之际,玄时望没有走。他就坐在龙椅上,等着玄时舒的到来。
他看着身穿金甲的青年一步一步向他走来,光将玄时舒的金甲照得耀眼而刺目,而他则被笼罩在冠冕的阴影之下,渐渐地也成了一道影子。
是啊,他从来只是一道影子。
从前,在先皇身边,他是玄时舒的影子。等他登上皇位,却是摄政王的影子。
“皇兄。”玄时舒停了下来,就停在了皇帝的影子外。他直视着玄时望,声音清冽。
玄时望嗤笑一声:“皇兄?”
“大长公主的《罪己书》里,不是说朕乃李代桃僵的‘狸猫’,哪里配得上你的一声‘阿兄’?”玄时望冷冷地看着玄时舒。
“舒儿好算计啊。说着不想活,却借摄政王之名,先斩后奏,前往支叶城。曹为刀蠢笨如斯,圈养的天师为你所用,死前还替你擦亮了路。大长公主更是愚不可及,她恐怕死前都以为,是朕杀了魏升登。”玄时望的声音越来越冷。
“在皇兄眼里,所有人都蠢笨如猪,合该被像狗一样驱使。”玄时舒沉声道:“可驱使的人,难道就聪明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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