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陈谅图啥呀?”大娘困惑地问道:“这可是杀头的罪啊。他又不是摄政王的什么人,就算他事成了,难道摄政王的旧党还能就听他的话?不能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苏令德最困惑的地方。陈谅先前无名无姓,他以摄政王旧党的名义起兵,借着讨伐陶实泽的名义,把摄政王的旧案又重新推到了众人的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就算陈谅当真成了事,他自己又能拿到什么好处,又如何能全身而退?

        这几乎是一个无解的困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。”男子又兴奋了起来,压低了声音道:“应天城都在说,陈谅的背后,有少主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令德脑海中轰然一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到留园的那架秋千。很容易就能想象出,会有一个孩子坐在这架秋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她就曾感慨过,留园的每一个角落,都透着家常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众人此时却都不信了:“怎么可能哪,摄政王都没成亲啊。你这编的,可真是旗杆上插鸡毛,好大的胆子。”众人纷纷嘲讽男子,直将那男子说得灰头土脸地悄然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芷安排的人也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过一会儿,那前去跟踪的侍卫没回来,白芷却带回来了另一个人,神色复杂地压低声音对苏令德道:“曹姑娘隐姓埋名来请见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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