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情愤慨,朗声高呼。
“一问陶实泽,永昌三年,倭寇屠杀三郡,你为何避战不出,任由我妇女老幼死伤殆尽!?”
“二问陶实泽,去年雪灾,你号称宁渊大坝牢不可破。今年洪灾,你督建的宁渊大坝为什么会垮?你又凭什么要让我们万万百姓,替你那些狗屁桑田填命!?”
“三问陶实泽,你身为主将,为什么不像当年摄政王那样,去敌情最严重的平海郡领兵?你身为主将,战船万万,为什么还被倭寇打得落花流水?陶实泽,你今日戕害忠良,逼走良侯。当年是不是也是你,陷害摄政王通敌叛国!?”
陈谅的声音铿锵有力,随着初冬的寒风刮入众人的心里:“父老乡亲们,冬天又到了,谁知道今年会不会再有去年的雪灾。难道我们还要过着去年那样卖儿卖女的日子,来供陶狗贼大摆七天流水席吗?”
“只要陶狗贼活一天,他就不会停止从我们身上刮血刮肉。他搜刮的东西,都是我们的儿女身上的血肉,都是我们爹娘眼里的血泪。”
陈谅举起了手中的铁棍:“他穿金戴银,家财万贯,吃的好酒好肉,那都是我们的!是我们的!你们就不想讨回来吗?”
陶实泽的衙役此时匆匆地赶了过来:“干什么!干什么!你们要造反吗!?”
陈谅一跃而起,直接打死了为首的衙役:“清君侧,杀陶贼!”
围着的众多百姓,都举起了自己手上的武器,齐声髙喝:“清君侧,杀陶贼!”
陈谅的三问,被快马加鞭地送入应天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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