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水渍几笔勾勒出一个高髻少女,虽然简易,仍能瞧出巧笑倩兮的活泼。

        玄时舒抬头看她一眼,舌尖尝到甜意,眸中带笑,像沾了糖。他几笔又在她身边勾勒出一个孩子,然后点了点玄靖宁的眉心:“以后要护着你母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令德便也伸手沾了沾水,在那个孩子的另一侧也画了个小人:“王爷,你可别忘了把你自己画上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玄时舒盯着这个圆脑袋、圆眼睛、一撇一捺权当双手、两条竖线就当双腿的人,不由无语凝噎:“你这画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令德在三人周围画了个圈,抬头看他:“不好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玄时舒伸手捂住了玄靖宁的耳朵:“自然是极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令德把他的手扒拉下来,嗔他一眼:“总比你只画两个人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坐到他们身边,看着桌上渐渐干涸的水渍,自己也剥了一颗糖吃:“等我们养好身体,带着宁儿出去玩吧。那个时候没准是秋天了,能去摘果子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玄时舒拿着帕子,罔顾苏令德的吸气声,缓缓擦净桌上的画:“你的伤已经大好了,再加上陶家送女入宫的事已十拿九稳,陶家不日就该给你递帖子,借着恭贺岳父封侯的名义,好好彰显一番。到时候,你带着宁儿去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玄靖宁听后,紧张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角。他明显不想去,却又不敢说不。

        玄时舒瞥他一眼,淡漠地道:“你既然要成涠洲王世子,这样的场合还是越早熟悉越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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