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时舒面不改色地合上檀香木盒,朝苏令德温和一笑:“鸳鸯交颈么?当真是极好的寓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令德一喜:“王爷,你居然认得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令德从他手里拿过檀香木盒,拿出荷包指给玄时舒看:“看,这是水,这是连理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玄时舒看着那歪歪扭扭的几股白线,以及歪七扭八的几根银线,神色自若地点头:“这刺绣,十分传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芷惊为天人。这难道就是八字极相配的天作之合吗?

        就连苏令德自己都听不下去了,她亲自给玄时舒斟满茶,递给他,十分真挚恳切地道:“王爷,你当真是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玄时舒刚抿了口茶,一听她这话,呛得猛地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令德连忙给他顺气,悄声地嘀咕:“你这样,我都不好意思让你戴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我说绣得不好,你就非得让我戴上?”玄时舒瞥她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令德把荷包藏到身后去,老成又苦恼地叹了口气:“我现在也觉得这样不好了。我明知道我刺绣的水平,还非要送你荷包,不就是想看你左右为难么?我也太坏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玄时舒一噎,他竟一时分不清苏令德是在以退为进,还是在认真反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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