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打一架么?”湛寂是认真的,若动手,应该能把他打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别别,那日你那一掌差点没把我拍死,下手够狠,我说你这个出家人,慈悲去哪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人抱怨,他扬眉道:“只怕还不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琼之叹气:“嗐……没骗着,人姑娘一开始就知道我在用苦肉计,尴尬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与人相交,理因真心实意,你总用官场上那套对她,迟早玩火自焚。”也就关系到这份了,湛寂圣僧才好心提醒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琼之拱手,“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,我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往身后的软榻上一倒,转而道:“你刚刚说什么?有人给拓跋程枫吹耳旁风?是谁,有目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边侧头,给了他一个“拢共就这几个人,很难猜吗?”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琼之凝眸注视,“她也真是,这么多年了,还是这么执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入夜,宫里头寒气更重。

        雕柱画檐、繁复精致的永寿宫里,宽殿大门紧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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