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,你怎么忍心那样对她?人都要临盆了你还去勾三搭四,当时如果你守在她身边,悲剧就不会发生!

        也许就是这样的质问,在他心里生根发芽,长此以来,成了拦在他们父子间的一道铜墙铁壁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用特权将两人聚在一起,也没起到任何实质性作用。事实证明,这样的仇恨旁人说再多都没有用!未经他人苦,不要盲目劝人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想,萧静好认真道:“抱歉,以后我不会擅自主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湛寂微微偏头,将她委屈的模样尽收眼底,心中亦是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怎不知她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,更不曾有责怪她的意思。他从始至终脑的都是自己,重活一世,度过很多人,却独独过不了自己这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给我些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音很低,却十分有力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静好微笑着抬头,正要说什么,礼部的人却在此时匆匆赶来,说有事要奏,生生打断了他们的对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是大非面前,她素来拿捏得当,前一秒还在儿女情长,转瞬便换了个角色,带头先进了御书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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