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候仿佛提前进入了深冬,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。萧静好无计可施,只得缩进被子里去,闷声不知道在做什么,只见湛寂眼里霎时掀起了千层巨浪,一把将人拧了出来:
“你做什么?”
她红唇如血,面上是难得一见的妖娆,“国师,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?一个拓跋程枫,让你气成这样。”
湛寂眯眼,翻身把人压在身下,只差把她盯出个窟窿,才轻轻含住她的红唇,“我能奈如何,你不知道吗?”
他在软床上用力吻着她,大手一寸寸摸过,将她薄薄的衣裳再次退了下去……
萧静好全身酸软,却对他的盛情毫无抵抗力,红着脸伸手去解他衣裳,低语道:“关灯可以吗?”
他望着她迷离恍惚的双眼,没回话,也没关灯。
她不知道他有多喜欢看她情不自禁的模样……
他已经忘记多久没好好睡过一觉了,仿佛只有她在身旁之时,他那根紧绷的弦才会稍稍放松。
她绝不会知道,那夜她提前离开茅屋,他醒来后见身旁无人,心中几多崩溃只有自己知道,到底不懂她那满腹的心思,有多少真有多少假。
有时觉得她是他一手带大的,她的一举一动他如数悉知,可有时又觉得有些让人捉摸不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