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这种前后差距如此大的待遇,才能让萧静好从某种莫名的失神中回魂,却依然不敢看那双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他手中挣脱,踉跄了半步才站稳,一下忘记了还正处于“冷战期”,嘟囔道:“师父,人家好歹也是个大姑娘,能否不要总这么拧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湛寂斜眼看了她一眼,沉声道:“你还知道你是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吧,她有时候会忘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再多说,领头走在前面,萧静好火速拿上湿哒哒的僧袍,小跑跟在他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的霞光染红了天际,也染红了山川大地,那色彩是如此地迷茫,又如此地迷人,就像萧静好那颗懵懂的心,感觉有什么东西如流星般划过,却捕捉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,你……不生我气了?”她害怕及了,可还是想得到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湛寂送了她一抹“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”的眼神,没答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微微笑着,心说多半是不气了,高僧心胸宽广如辽阔的宇宙,自是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走回毛屋,萧静好先把湿衣裳凉在外面,转身时,正巧碰上那厢来不及收回的目光,还以为他在意她穿女装,便主动解释道:“那日走得匆忙,带错衣裳了,明日我便换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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