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有意倒向二皇子,但东宫未废,岳父也尚且只是下落不明,自然不敢做的有多过火,听妻子直接将严重性上升到自己想让妾侍取她而代之了,立时便摇头道:“怎么会?”
他顺着周靖的话,将锅甩到了甘氏头上:“我无此心,大抵是甘氏刚刚进府,不懂规矩……”
到底是新得的美人,威宁侯还新鲜着,便开口替她求情:“只是我想着她应当也不是有意的,夫人便宽恕她一回吧!”又给甘氏使了个眼色过去。
甘氏赶忙谢道:“夫人宽宏大量,奴婢给您磕头了!”
周靖哼笑一声,却不戴这高帽子,只传了掌事嬷嬷过来,顺势往椅背上一靠,吩咐道:“这婢子以妾犯妻,目无尊长,拉下去打三十板子,以儆效尤!”
真打个三十板子下去,人都得被打废了!
甘氏听得娇躯一颤,立时便叩头请罪,涕泪连连:“夫人饶命,奴婢当真不是有意的!奴婢再也不敢了,求您宽恕奴婢这一回吧!”
周靖道:“你是什么出身,在穆家被教导多久了,没人告诉你妾侍可以用什么颜色,不可以用什么颜色?你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?”
威宁侯眉头皱的很紧:“夫人,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……”
周靖淡淡一抬眼:“侯爷要是实在闲着没事,就去书房把和离书写了吧,我看您这架势,今天大概能用的上。”
威宁侯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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