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回去,但凡事在军营的暗卫,皆自领二十棍,如有再犯,定不轻饶。”
苏君墨的声音还是一如往昔,却能够在平静的声音之后感受到阴森的恐怖感,钩子吞了吞吐沫,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,一滴汗十分不合时宜的落下来。
“是。”
用袖子拭去脸上的汗珠,低下头不敢再随便说话。
苏君墨一言不发的看完手上的纸条,少见的什么也没有询问,只是挥挥手,示意钩子下去。
能够走自然不愿意多留,仿佛后面有什么豺狼虎豹一样,钩子一步也不曾停过,甚至连头都没有回,直接逃也似的离开了苏君墨的营帐中。
出来之后还不住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,好像被吓得不轻一样,想起刚才苏君墨吩咐的二十棍,钩子的脸上便是化不开的愁绪,回去的一路上都在思索着应该如何说。
军营在棠溪和穆骁离开之后也都十分平静,迟青谨遵圣旨,先用军饷购入了打量的粮食,军营的将士们有了粮食吃,自然也就没有多余的话说了。
棠溪三人正要离开的时候,却被眼尖的陆七发现了,他看了看买的差不多的雨衣,朝着漫长的队伍喊了声抱歉,随后便将棠溪叫住了。
“棠姑娘!您且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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