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骁捂着心口叫唤:“这里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痛死你算了!”棠溪一瞧便知是装的,把跌打药装好后,她看向一直装鸵鸟的痞子赖: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痞子赖瑟缩了一下,赶紧点头跟在棠溪后面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回到俗世居,棠溪的脸色依旧阴沉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做事的伙计们大气不敢出,以往他们是瞧见棠老板发过火的,可是从未见过像今日这般风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晓娥问痞子赖问不出什么,连连掐了痞子赖好几下:“你快说啊,溪姐姐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脸色阴沉的,她都不敢往旁边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事儿一两句说不清楚!还是等穆公子回来再说。”痞子赖直摇头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解铃还须系铃人,这件事还是知道的人少最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少痞子赖唉声叹气的,季晓娥也不敢问了,跑到后院继续教刀疤做臭豆腐。

        柜台边,手头的事情做完,棠溪便坐着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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