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现在是有人看不惯穆骁,以禹洲城最后一条算计穆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看来,那人是与穆骁同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若是这样做,对那人有什么好处?

        尔后,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总算是让棠溪找到了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穆骁没有理会棠镇南,而是直接向座位最上方的钟馆头握拳:“钟馆头,这件事我将将才知晓,虽不知是何人陷害于我,可我看今日的情形,怕是各位早就想好了处置的办法,大家都是习武之人,还请钟馆头给个痛快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堂上坐着的都是远山镇有头有脸的武馆馆头,个个都是江湖里摸爬滚打的老油条,却没有料到穆骁处事会这般直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棠馆头,你还是先坐下,这穆馆头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婿。”钟馆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棠镇南,又看向穆骁:“你想的确实不错,今日来就是我们商量出了解决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穆骁表情无多大变化,钟馆头心下有些不悦:“几家馆头都决定把常青武馆逐出远山镇武会,镇上一些关于武会开的镖局,武行,你常青武馆都不得再用,若是有发现,便会把常青武馆从远山镇废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众人哗然,这行商自然有商会,这行武也有武会,这逐出了武会就等于是无名小卒,做什么都会束手束脚,那任何人都是可以上来踩一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棠溪不懂这个钟馆头口中的这个逐出武会有多严重,可是瞧着在场的人骤变的脸色,也猜出一二。

        堂上已有几个馆头暗暗幸灾乐祸,常青武馆乃是新起,可是这势头都快要盖过他们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钟馆头,此事诸位可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?”穆骁冷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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