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生为他除去早已破碎的衣衫,将他轻轻放入桶中,水漫过身子冷的流年一阵哆嗦,花生紧张的问:“怎么?太冷?”
“没关系。”
“你忍着点,我洗快些,你身上太久没清洗,有些伤口已经开始化脓,得彻底洗一下。”
流年点头。
这里没有点灯,还好今夜月色很好,花生就这月光给流年洗澡,手下的身子瘦骨嶙峋,记忆中,小媳妇虽然瘦弱却是骨骼匀称的,只几月不见却已如此消瘦,刚才抱在手里简直就像一片羽毛,花生蹲在他身后给他擦着身子,眼眶不自觉红了起来。
手指划过一条化脓的伤口,看样子应该是鞭伤,流年的身子微颤了下。
“疼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疼就喊出来,莫忍着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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