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房里,药味依旧浓郁,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不断传来,隔着纱幔看不清床上人的情形,只朦胧见到消瘦的身影,傅流年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才擦干泪水跨了进去,他唤了声:“母亲。”
那个女子猛的停住咳嗽,颤抖着问:“谁。”
少年撩开纱幔,便见到了母亲极其憔悴的脸,唇边没有来得及擦去的血迹殷红刺目,他一下跪倒在地,泪流满面:“母亲,是我。”
......
院子中,少年拿着大扫帚认真扫雪,桂常在一旁指挥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少年说,这雪真厚。
桂常叹气,可不,一连下了好几场,这院子都堆满了。
少年满头是汗,说,姑姑,这里除了你没其他下人?
桂常撅起嘴,这宫里就我和娘娘。
少年忙安慰,姑姑辛苦啦!
桂常挥挥小手,煞有架势的说,恩,没事,我看你挺机灵的,是张下属吗?下回这宫里的杂物就你来送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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