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玉楼与原主关系如何,对她纪心言来说,这只是一个陌生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牌子夹在两指间,漫不经心地把玩,一个不小心没玩好,牌子落入草丛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愣了下,原地站住。月黑风高,草丛茂密,一时看不清落在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天意,让她与过去做个了断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心言想了想,放弃寻找,转身往房间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自心底升起,她放慢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毕竟是原主最后的心愿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透过半掩的房门,韩厉看着院子,问原野:“宣武八年……按你之前查的,当时纪班主的戏船还不在滇城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那时滇城远未像现在这么热闹,不过也就在那段时间前后,纪班主就带船往芜河来了。这人挺有眼光,提早占了芜河上最好的位置,若没那把火,现在应该是滇城数一数二的戏班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会唱戏的人都不简单,观察入微,洞视人心。”韩厉慢悠悠道,“我且去会会他。若果真是安王手笔,那倒有意思了,跟一个小小的戏班过不去,动机是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曾移动目光,吩咐道:“你去查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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