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厉斜她,说:“你倒是很关心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歹是把我养大的人。”纪心言磕巴了下,“我虽然不记得了,但看到他的样子,心里还是有点酸酸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原野进了屋:“老大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厉静了静,说:“明晚和我去趟芜河码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情已定,纪心言起身告辞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走到门口,就听韩厉说:“你的东西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心言转头,看到桌上那半块八卦牌。她犹豫下,还是拿了起来,走入院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月色,她重新打量起这块不起眼的小牌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牌子是用手掰开的,边缘直而不利,再经多年磋磨,已经变得圆润光滑,上面的颜色褪的七七八八,越发不起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叹口气,将它在手心掂了掂,不知该如何处置。

        揭开了神秘面纱,这牌子于她已经无甚大用,再缝回内衣既不舒服又没必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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