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青年的安慰并没有奏效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才出了山庄所在的求连山地界,雨就刷地倒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进城镇,找不到落脚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厉不慌不忙,熟门熟路地带着她进了路边一凉棚,连人带马都栓进棚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凉棚原身可能是个废弃茶舍,凌乱地躺着几把腿脚坏掉的木椅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心言摘下缠棕盔,拍拍上面的水,又抖了抖头上的水珠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转头,就见韩厉站在棚子边遥望远山,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浓浓地孤寂感弥漫在他四周,像一个保护壳般将他与外界隔离开,任谁也亲近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山暴雨孤影,似乎特别适合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心言觉得自己同情心泛滥,他再怎么惨,也是权势在手一人之下眉头皱皱就能要人命的主,哪轮到她来感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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