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这方面并没有涉猎,只能抿唇,缓缓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垂着眼睛,嘴角翘了翘,“你刚刚的微表情已经出卖了你的想法,我猜得果然没错,那个白鹿,是催眠大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揉着自己的脑袋,心里已经有些慌了,但面上看着却十分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是不是从我这里,套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?”

        逆来顺受不是她的性格,她喜欢主动进攻,步步紧逼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的脚步顿了顿,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重新躺下,看着天花板,“让我猜猜,你们请她来,肯定是为了给我治病,你们觉得我的精神出现了问题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在一旁坐下,似乎不打算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笑了笑,目光看向床头的瓷器,手上缓缓凑近,“当然不是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她拿着那个瓷器,想要砸向殷冥殃的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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