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鹿一边冷静的分析,一边凑近,“你最害怕穆晟对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鸢挣扎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心里的天人交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想把我变成另一个人,一个对他彻底臣服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和白鹿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吻合,也和刚刚清醒着的容鸢吻合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鹿已经有几分了然,想到小鱼儿的事情,又开口问道:“那个孩子,真是你的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的,我和殷冥殃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问到这一步,白鹿已经不想再问什么了,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弯身拿了一条毯子给容鸢盖好,这才拨通了一个电话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已经处理好了,她的心理确实不健康,而且前后的表现判若两人,你之前的推测没有错,至于具体的情况,恐怕电话里说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人知道她在和谁打电话,她的脸上满是严肃,时不时的观察一下容鸢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已经彻底陷入了昏睡当中,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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