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在穆晟身边待过的人,都不会觉得穆晟正常,何况是跟在他身边的容鸢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尚且有那样的遭遇,容鸢的遭遇只会比他们严重十倍,或者百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鸢,我真不明白,你为什么对穆晟这么推崇,就算他那么对你,你也不生气,不反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鸢眯了眯眼睛,觉得这个白鹿知道的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就像她说的,她们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,犯不着为了这些事情大动干戈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鹿会有这样的遭遇,完全是因为未婚夫的背叛,而穆晟会那么对她,只不过是天性使然,真要怪的话,只能怪白鹿自己识人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白鹿,我们先暂时放下恩怨,我有更重要的事,相信你也有更重要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鹿没说话,此时胸腔和脑子里早就被悔恨填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哪里还有精力去对付容鸢,只怕连枪都握不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些年兀自感动,独自流浪在外,连家人都不敢联系,一门心思的觉得自己很伟大,不畏强权,守卫爱情,守卫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到头来,落得全是欺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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