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图自己开心。
“先生,我和你素未谋面,还希望你能放了我。”
“素未谋面?”
男人抓起他的手腕,在那个手环上摸了摸,“这种惩罚方式我很熟悉,所以我们不见得没有见过。”
容鸢想收回手,可又怕力道太大,将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撕坏。
他的手修长,莹白,轻飘飘的握着她的手腕,仿佛随时都可以折断。
“六岁的时候,我就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折磨人了,这个奴字,就像是一个烙印,会长在人的心里,再心高气傲的人,都会变得卑微如尘。”
而且手环已经和肉长在了一起,想剥离下来,除非把这一圈的肉都剜掉。
他的眼里满是趣味儿,盯着手环发呆。
容鸢没说话,心里已经百转千回。
当初管家拿出手环惩罚她的时候,她就觉得这种方法有些熟悉,这是穆晟的手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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