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京西的指尖很白,继续在杯沿上划着,眉宇划过轻笑。
“幸亏我在江城不止她这么一颗棋子,废了也就废了,下去吧,别打扰我用餐。”
保镖恭敬的弯身,目光在容鸢的身上停留了一瞬,也就出了门。
容鸢咽了一口唾沫,并没有表现得很慌张。
这个男人对哭哭啼啼的女人一点儿都不留情,他的心肠跟石头一样硬,慌张是没用的。
此时他撑着半张脸,饶有兴趣的看着她。
容鸢偏过视线,尽量不和他对视。
男人轻笑,给她倒了一杯酒。
“失去一颗废棋,但多了一个新玩具,也是值得庆贺的事情,你说呢?”
容鸢抿唇,自然知道,他说的玩具是指什么。
尊严,生命,这些在他的眼里都不值一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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