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前两天她都还好好的,只有今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仔细回忆了一下,突然抬起头,“她这两天绝食,今晚我让医生给她注射营养液,她表现得很抗拒,接着就晕了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泠仄言微微想了想,叹了口气,“被囚禁的经历绝对不止一次,她和穆晟曾经肯定也闹到了需要注射营养液的地步,而注射营养液的过程中,一定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没说话,指尖在容鸢的脸颊上划了划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于容鸢的那五年,除了她和穆晟,没人知道他们具体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刚想问问泠仄言,该怎么引导容鸢走出这种情绪,却看到容鸢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里空洞,无神,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,醒来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容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声,可容鸢的眼里依旧没有任何光彩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抬手,在她的面前挥了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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