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唇,沉默。
泠仄言不是傻子,稍稍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,就知道容鸢大概是被囚禁在这方寸之地了。
外面天大地大,她却被人以爱的名义,禁锢在这里,也是好笑。
可他作为殷冥殃的朋友,又非常理解对方。
“冥殃,你的某些行为,大概是触碰到她心里隐秘的一角了,所以她迟迟不醒来,如果长久下去,势必会危及生命。”
殷冥殃恨她,却从没有想过要她的命。
如果这个世界上没了容鸢,该有多无聊。
可若是不绑着她,又该怎么办?
泠仄言点燃了一支安神香,想了想,还是劝阻道: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还是要把病因找出来。”
容鸢的病因,无非是心里惧怕着的东西。
殷冥殃瞬间想到了小鱼儿,是不是她没有见到小鱼儿,所以焦虑生病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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