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鸢的脸颊通红,还没从缺氧的感觉中平复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里的爱和恨,都衍生在寂寞或坠落的黑暗里,她看不真切,却真实的害怕这样平静的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伸手,抓住了他的一片衣角,“法庭给犯人宣判死刑都有合适的理由,你莫名其妙,不问缘由,就这样给我定了死罪,殷冥殃,这对我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不公平这三个字,殷冥殃想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他,何时公平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嫁给别人,说尽了狠话,在他伫立顶峰的时候,又一声不吭的回来,妄图将他拉下深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承认自己又一次沦陷了,哪怕明知道两人之间远隔山河,路途遥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次次的妥协,原谅,放弃原则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换来的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,摸向了她的肚子,声音沙哑,“为什么骗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前不久他们还温馨的讨论孩子的性别,她还跟他撒娇,说是肚子里有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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