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冥殃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,手上像是被扎了一下,猛的松开。
“咳咳咳。”
容鸢伏在床上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胸膛剧烈起伏。
殷冥殃看着她,眼神寒凉。
他从不否认自己爱她,可是自我与尊严,在一次次的摇尾乞怜中泯灭。
他犯不着继续在这样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了,他早该明白的。
五年,她和穆晟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。
那个孩子,那道疤痕,像是天堑鸿沟,笔直的矗立在两人的面前。
他跨不过去,也没勇气再去攀爬了。
“容鸢,结束了。”
他平静的说出这句,微微蹲身,平视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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