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吧?”
容鸢来不及查看自己的伤势,低头问泠子瞻。
泠子瞻的脸色有些白,赶紧朝着楼上喊了一声,“爸爸!”
泠仄言站在楼梯口,已经目睹了这里发生的一切。
他的身子僵硬,到目前为止,最后一丝留恋也彻底消失了。
想来真是讽刺,多年的恩爱,竟然能在朝夕之间瓦解的这么彻底。
他拿来医药箱,将容鸢的伤口消毒。
那道口子不浅,若是处理不好,可能会留疤。
刚刚容鸢保护泠子瞻,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,足以可见她的人品,她对子瞻的关心。
泠仄言的脸色柔和了不少,一边涂药,一边问道:“苏墨的案子我会跟进,你不用特意走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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