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冥殃将棉签收好,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他当时还主动给她打了电话,只要她开口,他就会过来接她。
“我事后觉得有些冲动,也有些丢脸。”
容鸢低着头,指尖抚着嘴角受伤的地方,“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很好,我不想惹你生气。”
她说的很直白,丝毫不掩饰什么。
殷冥殃的眼里闪了一下,会这么听话?
他的嘴角勾了勾,就连前面坐着的泠仄言都有些怔愣,突然觉得这两个人还真是莫名相似,不管是行为还是言语,全都遵循本心。
殷冥殃遵循本心,把她留在身边,容鸢遵循本心,在他的面前放下傲骨。
汽车在水云间停下,泠仄言看了一眼后视镜,“子瞻在哪儿?”
容鸢就知道他肯定是来找子瞻的,“在苏墨那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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