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想承认,可是在容鸢面前的殷冥殃,恍如脱胎换骨一般。
平日里他太清高,就连斗赢对手的时候,都是一副漠然的姿态。
有容鸢的地方,他才像是正常人,会展现喜怒哀乐,甚至是温柔。
刚刚来之前,他面对有些许焦急的殷冥殃,调侃说他有了红尘世俗的烟火气,变得有些平凡。
毕竟在众人眼里,他是高岭之花,可望不可即。
没想到殷冥殃却说,“仄言,你知道吗,这种平凡,让我觉得心安。”
这句话居然让泠仄言有些想哭,大概是产生了共情吧。
所以这会儿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没人比殷冥殃本人更清楚他和容鸢的过去,作为外人,似乎没资格指手画脚。
殷冥殃用棉签在伤口处消毒,目光转向了她的肚子,“这里有受伤么?”
他指的是孩子,但容鸢显然误解了,摇摇头,“没有,我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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