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不动了搭一下,我没有无缘无故砍人头的爱好。”重奕的语气毫无诚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宋佩瑜两辈子第一次被利器架在脖子上,他的思绪却非常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重奕的剑削铁如泥,每每重奕练剑后,演武场总是伤痕累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知道重奕的手很稳,只要他不想,就绝对不存在误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更知道重奕想‘失手’就必然会‘失手’,不会有任何顾虑,他的生死就在重奕一念之间,他却至今都没辨别出重奕究竟对他有没有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重奕难得肯在别人说不出话的时候主动搭话,“刚才说到哪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是想将玉佩放进刘府才来东宫中请安,还是来东宫中请安恰好遇到绝佳的机会将玉佩放在了刘府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非常识时务的换了说辞,“发现‘吉利果子’后,我就知道陛下不会放过刘克,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,知道唯有殿下才能帮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重奕哼笑,没有计较宋佩瑜言语里的小心机,“说说玉佩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找人偷出来的,里面的机关也是我找巧匠弄出来的。”既然没法说谎,宋佩瑜索性坦荡承认,“殿下若是对其中的细节好奇,我可以一一说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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