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奕这也太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府上奴才全部发卖,还是三十军棍,在宋佩瑜眼中都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什么事?”重奕边说边从椅子上站起来,去拿挂在墙上的剑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也跟着站起来,眼角余光瞥见重奕脸侧被剑映出的光,莫名觉得腿软,底气不足的开口,“臣要为昨日之事与殿下请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”重奕将剑全抽出来,随意挽了个繁复的剑花,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魏忠将军的那块玉佩裹在油纸里,从我袖子中掉在梅树下。”宋佩瑜从已经避无可避的地方下手,“我是故意的,只是没想到恰好会被殿下看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重奕转头看向宋佩瑜,语气笃定,“你昨日说专门进宫给我请安,不过是个由头,实际上是为了陷害魏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觉得自己还能挣扎一下,目光真诚的望着重奕,“臣是想给殿下请安,碰巧看到能将玉佩放到刘府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重奕目光挑剔的打量宋佩瑜完美无缺的表情,得出结论,“你在撒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正要开口,忽然觉得肩上一沉,重奕手中剑正搭在他的肩膀上,他眼睁睁得看着缕发丝顺着肩膀无力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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