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佩瑜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却绞尽脑汁都没想到自己忽略了什么,只能先将这点违和先放在一边,依言出去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迎面吹上冷风,宋佩瑜恍然大悟,重奕手边就有金铃,让他专门叫人分明就是在故意支使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急着去勤政殿,懒得再与重奕多计较,况且他也未必能计较出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去勤政殿的时候,重奕只穿了层稍厚的夹袄,唯有颈间浅灰色的毛领显得暖和些。只穿着冬袄出门的宋佩瑜在东宫转了一圈后,却从帽子到斗篷,再到毛绒绒的手套一应俱全。

        勤政殿内的气氛很差,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瓷器和不知名的泥泞,原本两个‘吉利果子’如今只剩下了一个,还烂了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进入勤政殿后就默默站到重奕身后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能来勤政殿围观已经是如今的他能做的极限,想做更多,那就是作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永和帝的目光放在重奕身上,怒气才收敛了些,语气却仍旧算不上好,“你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会看眼色,那就不是重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毫无压力的说出来意,“宋佩瑜想知道‘吉利果子’的味道是不是比前些日子的冬果好吃,我带他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佩瑜稳稳接住飞来横锅,跪在地上,“臣无状,请陛下恕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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