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宋佩瑜毕竟已经跟在重奕身边一段日子,多少能抓住些重奕的性格,明白说这句话的重奕是认真的。
宋佩瑜笑着解释,“这回不是臣侄子的故事,是和陛下与殿下有关的故事。”
“民间趣闻?”重奕轻呵一声,语气上辨不出来是嘲笑还是不在乎。
宋佩瑜将去宋老夫人处请安,碰到丫鬟的哥哥从外面买了‘吉利果子’回来讨赏的事说给重奕,“那两个果子上分别有‘吉’和‘祥’两个字,光从外表上,与钦天监当日献给陛下的祥瑞相比,除了上面的字不相同,几乎一模一样。”
“你们家的‘吉利果子’也那么难吃吗?”重奕漫不经心的将两条长腿搭在一起,说话完全不讲套路。
宋佩瑜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,一言难尽的看向重奕,良久后,实话道,“臣见到那两个果子的时候,脑子里都是钦天监监正献上的‘祥瑞’,从未想过那果子是什么味道。”
事实上,直到重奕问起这个问题之前,宋佩瑜都没想到过这点。
“大哥离家前已经交代去寻人的小厮将兖州富商带到宫门处等待传唤,想来也会顺便多带几个‘吉利果子’,若是殿下好奇‘吉利果子’的味道,我们也去勤政殿凑个热闹?”宋佩瑜顺势提出建议。
重奕眯眼望向宋佩瑜,“是你想去勤政殿,不是孤。”
宋佩瑜犹豫了下,从善如流的点头,“确实是臣想去勤政殿,试试正当时节的‘吉利果子’是什么味道。”
“叫人来给孤穿衣”重奕从软榻上起身,随手将松垮下去的寝衣拉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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