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便是死,惧怕这个词从未出现在他的生命中。
但现在似乎出现了。
他思绪纷乱,睫羽颤抖,不敢相信自己当时竟还萌生了几分退意。
有人在痛苦,但没有想象中的愉悦,只有无尽的心慌。
万一当时白轻轻不是让她痛,而是取她性命,他或许都没有时间救她。
……
好烦啊。
路之遥半睁开眼,睫羽柔柔地覆下,笑意泛在嘴角,但他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烦躁。
为什么总有这么多不相干的人来打扰他们?
都杀掉就好了罢。
“你站着做什么,坐下来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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