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铎犹记得那时的情形,那时候,他已经被救了回来,然而噩梦远远没有结束,只是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长达多年的时间,他一直遭受着那些失去了孩子的家庭的“暴力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的、心灵的......

        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,仿佛他活着,便成了原罪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,黄昏的河滩阶梯,是他独处时常呆的地方,他在这里寻求内心秩序的平衡、寻求宁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回头,望了蒋铎一眼,眼神苍冷,嘴角绽开了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意识回聚,梦境渐渐淡去,秦书的脸在他眼前渐渐清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书满头大汗,眼神里带了几分惊恐,丝毫没有了初见时的从容,甚至作为心理分析师该有的淡定,也完全丧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蒋铎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来了,他的病情很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人格分裂吗?”蒋铎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书摇了摇头:“没有那么严重,应该是旧伤复发,并且伴随短暂性失忆,你需要立刻进行心理干预治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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