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蒋铎脸色低沉,径直走进心理中心,说道:“去催眠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书见他直奔主题,一句废话都没有,心里大约能猜到事情可能有点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再嬉皮笑脸,跟着蒋铎进了催眠室,拉上了厚重的暖色系窗帘,然后让蒋铎坐在舒适松软的躺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蒋铎在电话里便简单地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书一直都知道,蒋铎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,尤其是大学那几年,每几周便要去一躺督导师的咨询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你后来在马里兰大学,病情不是有所好转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蒋铎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如果不是偶然间陆呦的家用摄像头拍到他反常的行为,他甚至不会有任何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书给蒋铎进行了深度的催眠,蒋铎再度回到了那个可怕的梦境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一次,他看到的不再是坐在椅子上遭受虐待的少年,而河滩阶梯上的那一道孤独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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