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英以手托腮,将脸凑过去了些,“讨厌万家我知,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万克让啊?”
“有时候我也可以理解万克让,但……他们家非要和我绑在一起似的,小时候让万克让学音乐,学不成了,就去做运动,嗱,讲什么一个好静一个好动,完美互补的双生子。谁跟他做胞兄弟啊?”
“啊。”阿英端起鸡尾酒杯呷了口酒,若有所思地说,“所以你烦恼这个,还是和他们产生了不能撇清的干系……”
万允恭撑着额头,低缓地说:“这个家有谁真正关心我吗?一种补偿心态而已。反而叶生,一个外人……不关心我做了什么事,有怎样的成就,从来只问我开不开心。至少他不会想要利用我。”
“所以你觉得这次是你心甘情愿咯?”
“我苦苦寻找这样一个机会,不过是好运气,提前找到了。”
杯中酒见底。
饭桌光洁如新,只得窗玻璃外石灯暗光隐约映照,甬道昏暗,中央空调的风吹过来,客厅里只有一张大尺寸的电视屏幕亮着光。
电视声音很小,似乎根本没人看。
庄理半躺在沙发上,等待叶辞做好一个尽职尽责的父亲,真正地回到她身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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